朋友有远近,亲戚有厚薄。俗话说:人有三不亲,指的就是在人们的众多亲戚里面,有三个是不方便亲近的人。姨夫、姑父各占其一,最后一个人又是谁呢?
亲戚的由来与划分 姓氏文化出现以后,血缘关系成了判定亲疏远近的重要标准。古代世家大族们之所以排外,不是自视甚高,只是关系不到位,礼节与情感自然有所打折。 不过就古代封建社会中的亲戚划分由来,大概有以下三种。
《墨子·非命上》提出:是以入则孝慈于亲戚,出则弟长于乡里。这里的亲戚囊括范围极广,生养所在,皆可以亲戚言之。 后人觉得难以理解,是数千年演化发展以后,不同姓氏的人聚集在不同的地方,同宗同脉的判定少有人能够接受。 倘若放在古代,某一村、县、镇皆为同姓,往上数十代或可能出于同一家族,于是亲戚之谈,有理有据。
一棵参天大树生长壮大,枝叶繁茂,各自贪婪地汲取阳光时,谁能否定他们的根全都来源于同一处?相互之间、互帮互助,于是家族壮大,闻名四方,令人畏惧也令人敬重。 《孟子·公孙丑下》则指出: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这里的亲戚便不再局限于父母所在,或者同宗血脉。 旁系分支也包含在其中,宛如一阵清风,让所有人息息相关。亲为族内,戚为族外。一人危难,八方支援,古代权贵或者百姓,都对这一情感引以为傲。
此外,这种亲戚划分方式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变得淡薄,反倒是让后人与亲戚之间有了相互联系的凭借。 甚至于天南地北的两个人,只要偶然提及姓氏相同,都会自心底感到高兴。彼时彼刻,似乎因生活所迫而在外漂泊的压力,也在短时间内得以减轻。
最后是《大戴礼记·曾子疾病》谈到:亲戚既没,虽欲孝,谁孝?这里的亲戚判定就比较简单。将亲戚分为两个层次,其一值得孝顺,其二值得来往。 孝顺者不用多说,唯生养之父母。往来者相对比较复杂,与自己父母有关系的人,或者与自己生活在同一地方的人皆可,模糊不清。 古代封建社会的礼教束缚下,前人一直严谨地遵守规矩。所谓亲戚,也一定要分清楚、说明白,否则免不了被莫名扣上一顶帽子,得不偿失。 俗语出现以后,过往了解判断再次发生改变,姨夫、姑父与舅妈,都在序列之外,从何得来?
三不亲的现实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古代中原汉族对番邦外夷的态度一直比较严苛,始终不相信外来人没有二心。好在这种认知受局限性影响,从未发展得特别极端。 然而在这种思维的影响下,亲戚关系的厚薄倒是受到波及。有血缘关系的人要比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更加亲近,这就成了绝大多数人的共同认知。 不幸的是,姨夫、姑父、舅妈这三者都在其中,虽然姨、舅和姑姑是父母的亲兄弟、姐妹,但他们的妻子、丈夫却算得上是“外人”。
如此一来,缺少血缘关系的加持,再加上本就是随后加入的大家庭,相互之间的情感注定会比较陌生。 或许不少家庭中会尽量避免这类尴尬的事情发生,但最终取得的成效仍然十分有限。最终也只好默默接受,尽可能借姨、姑、增进感情。 可俗语所言不可亲,是否是正确的呢?这应该从不同的角度思考才对。俗语所言,是一个难以改变的事实,先天血缘虽然决定了一切,但后天的努力仍然可以对此做出改善。 尤其是当一家人经常生活在一起,舅妈、姑父、姨夫等人对孩子们的情感十分浓厚之时,血缘也不能完全成为阻碍。
今人不也提及“远亲不如近邻”,亲戚之间的关系会发展成什么样子,终究是由大家来决定。
倘若将某一个家族当做一片湖泊,那么后来加入这片湖泊的舅妈、姑父、姨夫等人,便是一条条全新的支流。正是因为他们的加入,湖泊才会逐渐壮大。家族因血缘排外,的确不可取。
农村俗语只是简单地表达一个现实问题,如何解答这个问题,终究应该由个人来决定。在选择支持俗语认知以前,也不妨认真思考一下,自己能否为此做出一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