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当为民而呼
文/兰杨花
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称杂文为:“智术之子,博雅之人,藻溢于辞,辩盈乎气。苑囿文情,故曰新殊致。宋玉含才,颇亦负俗,始造对问,以申其志,放怀寥廓,气实使文。”又指出杂文写法“或典诰誓问,或览略篇章,或曲操弄引,或吟讽谣咏。”由此看来,杂文颇有取众家之长,以成千古文章之意。
我最先接触杂文,是读鲁迅的“匕首”“投枪”文章。确实如此,读《记念刘和珍君》,令人悲从中来,义愤填膺;读《友邦惊诧论》,让人撸袖而怒,愤而出拳;读《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知晓穷寇宜追,除恶务尽……读鲁迅的杂文,总能让人睿智冷静,一眼看透事情的本质,从中学到的写作技巧自然也是颇多。
再后来,读马南邨《燕山夜话》才发现,原来敢于正视现实,大胆评论时政,尖锐讽刺各种不正之风,道人所不敢道,言人所不敢言,也是文人肩上之重责和风骨之体现。倘若一味地随波逐流,浅笑嫣然,仅会写花前月下,又有何价值可言呢?
我开始写杂文源自两年前,当时写了一篇《人分三等酒分三档的副市长落马给人的启示》的文章投给《重庆杂文》报,不久就登了出来,这给了我极大的信心,于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后因琐事,羁绊了写杂文的脚步。2023年8月,重庆连晴高温,每日足不出户,心烦意乱,忽闻在陕务工的蒋正全见义勇为之事,于是即书一文《英雄,从来都是普通人》,再次投于《重庆杂文》报,很快又见报了。始悟,文当为民而作,为民而呼。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既然脑中尚有几句话要说,又何必遮遮掩掩,羞羞答答,故作矜持呢?近年来,随着年岁增长,也有了几分阅历,对待身边的人和事也逐渐有了一些见解和看法,但更多的是对身边平凡人平凡事的感触,总觉得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我们的社会在进步,生活在提高,人民也更需要更加营养丰富的文化食粮。杂文,当拉起猎猎大旗,为时代而歌,为人民而呼。比如前几年遭遇百年不遇之大干旱,很多地方都没有下透雨,农田难于耕作,庄稼难于栽培。而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农民用肩膀挑出来的水库,水却不用于灌溉农田,引起农民满腹怨言,不知当地的为官者是怎么“接地气”“接农气”的?笔者作为这个时代的幸运儿,自当沉下心来,俯下身去,听民声,知民意,紧跟时代,做实在人,作实在文,不负这韶华,不负这盛世,岂不乐哉?
作者简介:兰杨花,荣昌区作协散文沙龙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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