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名字是我们每个人最为特殊也最为重要的一个符号,在人际交往和各式各样的社会关系之中,我们总不乏避免的要与其他人发生产生交流。
在与人交道的过程中,性格、相貌和沟通能力都可以帮助我们完成一次周到而漂亮的社交,从而与人建立起友好关系和日后往来。
而这一切的一切则全需建立在“称呼”这一必须的基础之上,基于个人姓名的称呼才是社交大门的第一道门槛,所以往大了讲,如果没有姓名的存在,那么人类的发展状态便难以言喻。
所以自古而今,在我们中华民族,姓名便是被大家极为视重的东西,再结合我国文化大国,礼仪大邦的身份,姓名甚至形成出自有也特有的文化和规则。
就比如在古代时,于诸多姓氏和姓名之中,便有那么一个字是当时百姓都不敢触及,避若不及的单字,因为如果胆敢擅用那字,一旦被发现暴露,那便免不了一个杀头之罪。
在我国古代时期,存在有一种名为“文字狱”的惩罚狱灾,这是统治者为了巩固和强化自己的地位,稳定自己统治的一种特别措施。
那是将一切不利于自己统治,有损自己名声地位的话语和文字,以及对这些文字加以使用的人都定为“有罪”的强硬手段,其中,姓氏与姓名就是文字狱罪责范围中的一大考虑范围。
举个例子,一朝君王的本名自然是天下皆知,在此基础上,万一有那不怕死更无所畏惧的“刁民”,给自己取名叫“皇帝他爹”,那这还了得?
这不就是在赤裸裸的挑战皇帝的地位和权威吗,所以当朝百姓的姓名中避讳当朝统治者的名讳和其它一些字眼就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而我们古代历经几十个朝代,出现过百余位皇帝,每一朝每一代人所需要加以斟酌的字眼自然也就不同,但是却有单单那么一个字,是每朝每代人全都会加以避讳。
这个字便是“王”字,王这个姓氏在现代是十分常见的,但是在古代,少有人会使用“王”这个姓氏,更不会将“王”字加进自己的名字里。
原因也很简单,在古代封建社会,奉行君主立宪,一人总抓一切权力的统治模式,而站在这个统治塔尖儿的人,都用使用“王”这个统一的代号。
虽然自始皇帝之后,有了高于“王”的“帝”位,但是王的定义却依然存在,藩王,亲王,游牧民族的首领等等诸如此类。
王虽然不及帝的尊贵,但如果一介寻常百姓敢触碰这样的忌讳,难免不会在哪天引火烧身,在皇帝的准允之外以王自称,那莫不是得要谋反称王?
但是于情于理,更基于历史现实,古时对于百姓的言论自由,其实并没有严苛到滥用文字狱的那般窒息地步。
所以古时人们姓名中使用“王”字的情况,自然也就没有文章开头时讲述的那般严重,而且不光如此,在古代时还曾出现过三位名字中存在“王”字的历史名人。
第一位,是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而骆宾王名字中的“王”字,可并非是取了称王称霸的意思,而是取《周易》中的一帖卦语——“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
宾有归顺之意,故全句子的意思是, 亲眼目睹一国之光景辉煌,可以用客卿宾客的身份加入朝堂,扶持明君助力国政。
第二位,是西汉时期的一位杰出官员——冯野王,其父冯奉世是西汉武将,有将军军职,而冯野王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冯野王不光在军伍之中展露才能,在朝堂之上也是表现出出众的治世才能,萧何的后人萧育曾评价冯野王,于外交之上,可筹谋,可教化,与内朝之中,可治世,可自省。
最后这第三位名字中带有“王”字的名人,其实与冯野王也有着较为密切的联系,他的名字叫“顾野王”。
顾野王原名顾体伦,是南北朝时期的一名官员,与冯野王一样,也是一位文武兼备的能臣,但是顾体伦自认不如冯野王,并且立志希望能达成与冯野王同样的成就。
于是他便依照冯野王的名字给自己改名为“顾野王”,此以来表明和坚定自己的志向与理想。
说回文字狱,需要在这里为这种惩罚和禁制的是,虽然它的确长期的存在于我国古代的历史长河中,但是其实际上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般恐怖和严苛。
我们且先不谈论“文字狱”的手段是否精明是否可效,我们先来看一看文字狱在古代时期的具体使用情况。
首先,文字狱在古代的使用次数在历史里是少之又少的,因为对于民间百姓言论的控制和惩戒,绝非能是单例单处的情况,所以便能以此排除通过修正正史来歪曲现实的情况。
而在我国古时的二十余个朝代中,唯一大面积高密度使用文字狱的朝代,也只有清朝一个,因为政权和民族之间存在着根本的冲突。
而满清内部又存在极为长期又不可磨灭的内部矛盾,所以内外两头的水碗便难免难以端平,在此岔路口,满清对于外界的镇压便采取了文字狱这一强硬的方式。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当今的世界相较于古代,已经是个无比自由,且取得了跨越式改革成果的新世界。
古代时期的那些禁制在当今都已然轻若鸿毛,只是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一抹带着墨香和尘埃气息的文化痕迹。
但是时光往复,万物轮回,即便是我们现在身处的科技发达的新世界,也仍然同古时一样,有着诸多人们不会轻易谈起,加以避讳的某些。
也还真是好奇,不知道再一个2000年之后,那时的人们会如何看待我们当今的环境呢?